杨校长用自己的裸体也为全国的老师、校长、知识分子做了榜样。老师教育学生,最重要的课程是教他们思想自由,发展天性,表达真我,而不是让学生跪着向自己谢恩。
——爱德谈南京中山文理学院院长杨林川当人体模特为学生上课
少年激进,中年保守,并非一个铁律,更多是一种心理危机下手足无措的防卫性反应。如果一生为民主奔走,所为的不仅是一己的成就慾望,那我们疲惫的参政先驱们,应有落日斜阳的智慧之光,去为来者点明这两条路线之间的重大分別吧。
——香港独立媒体《“中年危机”论政改》
霸王没有站在消费者的角度来处理这起事件,霸王没有呈现出霸王应该具备的气魄来——这是消费者的失望的所在。而现有的技术,到底能不能让二恶烷从洗发水中消失?陈创光和余雪玲两位同胞谁说了真话,我们不知道……
——金丛林《二恶烷会将霸王怎么样?》
在农民陈凯旋对政治的理解中,除了“报喜不报忧”,他或许对权力无所不届的威力有着深刻的体会。他像被长期注射了过量激素,一方面对最高或更高权力顶礼膜拜,一方面对来自权力的报复十分忌惮。
——胡克《惊弓之鸟:给总理带路农民对权力的爱与怕》
打对了,是由于“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打错了,是因为以中国之大,竟让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承担社会转型的致命伤痛,我们情何以堪。
——韩青《从“打错门”事件看如何用新闻影响今天》
刑场外,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旌旗招展、人山人海的百姓。文强用自己的死感动了亿万劳苦大众,却未见得能感动全国上下成千上万的文强。在简单的告别仪式之后,大部分人目前情绪稳定,他们擦干眼泪,默默祈祷,重又踏上那条不归之路。
——蛋花花《文强的死感动了谁?》
穷人住的破旧房子必须拆除,住户也应该驱逐;建起新住处并以高额租金租出;年轻男女、夫妇或富人搬进以前穷人住过的地方;穷人进而“消失”——很多情况下我们甚至没有费心去想他们去了哪里。
——理查德•廷德尔评说20世纪初叶的加拿大城市化进程
“问责”制度被引进中国之时,民众也曾寄以厚望。可目前这种制度已经基本上流于形式,变成官员的“休假”游戏。播下龙种,生出虱子。所以,怎么能让人不在心里喟叹,这还真是一片神奇土地啊。
——何仁勇《投胎在中国是你能够想到最幸福的事》
主导中国房价的是灰色收入,而20%的人占有了80%的灰色收入。正是因为分配悬殊,导致中国的房地产被灰色收入者主导,引发了激烈的社会矛盾。其他80%的人不得不踉踉跄跄跟随高收入者、投资者的脚步,巨大的压力之下,形成了深不见底的社会裂缝。
——叶檀 每日经济新闻
“戏说”成为眼下最受欢迎老少通吃的时髦。87版《红楼梦》的黛玉,被尊称为从天上来人间的美人;2010版黛玉,被戏谑为从“天上人间”来的尤物,与当年大观园全无瓜葛。名著如此古为今用,纵有潮水般的批评质疑,更有钵满盆盈的金钱收入。也许不用多久,古典名著的研究将从中文系转向考古系了。
——吕宁思谈新版红楼梦
事实上,权力从来都不在笼子里,人民让渡手中的权利进而形成官员手中的权力的目的,正是为了让其发挥作用,进而达到一定的目的。人们有了太多这样的目的,人们希望政府发挥太多太大的作用,而关在笼子里的权力,却是绝不可能实现这样的目的。
——《太重要而不能改变的政府》
如你所知,每次发生洪灾旱灾雪灾等事件的时候,我们的新闻报道总是说我们遇到了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不遇的灾害,却从来不在数据上做出任何说明。原因也许很简单,今天他说了数据明天就不能再不假思索地说是多少年一遇的东西了。
——刘光头《请勿追问》
卖淫,是个复杂的社会问题,即使我们认为卖淫在道德上是错误的,我们要做的更多是帮助她们,而不是因为她们在道德上处与弱势,就肆无忌惮地羞辱她们。
——一叶《示众,是一种道德刑,道德刑是法外之刑》
理想的社会状态固然值得期许,却不能走入急功近利的误区,更不是有了几个漂亮数字就“跑步”奔向“中产社会”的。以北京市的情况为例,房价居高不下让 “一套房子毁掉一个中产”变成残酷的现实……
——易艳刚《中产社会不是漂亮数字“报告”出来的》
当你选择心理疏导,其实是选择了从心理上信任他依赖他,从这个意义讲,当我们把信赖扩大到更多的人,很多问题都容易解决了。问题是,我们该去信任谁?谁可值得我们信赖?
——燕云《片断》
世界上充满了不做实证的知识分子,而他们的知识和话语权对世界造成了影响。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无论是文盲还是知识分子都对这类理论充满了信任。这就是人类的盲从,如毛虫般愚昧。
——海边老王《牺牲是如何产生的》
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就在国耻的教育当中长大。近百余年来的耻辱,似乎已经永远无法清洗干净,因为欧美国家的阴谋总是一个接一个。而只要我们还不是世界第一,似乎他们就随时有可能消灭我们的。
——南之默《谁来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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