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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言锋语

fengmianwenzhang 2010-12-10 18:11:05 总第105期 放大 缩小

访民是社会转型期的时代标本,以上访的方式向政府部门表达诉求,这种形式并非中国所独有。但访民给予媒体近乎迷信的期待,甚至将一份根本不起作用的“假内参”奉为“维权稻草”,折射的却正是这些访民们维权无门的现实困境。
——易艳刚《“假内参”折射访民维权之困》

“上访人常被认为有三种情况,第一是精神病,第二是不懂法,第三是胡搅蛮缠。自己穿上法官服上访,就是为了驳斥这三条。”
——身穿法官制服上访而被免职的湖北法官冯缤说

当生活变成了要么工作要么为工作做准备的时候,那原本微薄的工资已然成为了购买你的整个生命的酬金。人的异化没有比在这个时候更彻底的了。显然,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工人会傻逼呵呵的站出来说:我们是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
——刘光头《青春安放何处?》

但是,误读或许也是好事儿吧,因为阅读对于很多人来说,本身仅仅是一种生活的补充,只要阅读者在其中感到有阅读快感,那就足够了。阅读,本质上是为了快乐和享受的,不管从精神还是身体,这就是常识。
——张天潘《劳伦斯与中国小资的文化矫情》

父母在教育孩子上的缺失,根本原因不在父母,而是传统文化和社会保守制度。父母自身也是受害者,受害程度远比现在的孩子们多出几倍。宽容是一种美德,不管父母有多大缺点,有多少错误,甚至有多少罪过,都应该理解和宽容他们……
——爱德《我们应该如何对待父母?》

在美国财经电视台CNBC的采访中罗杰斯称,经济周期是4-6年为一个循环,2012年将出现拐点,全球经济将二次探底。由于各国政府之前已经出台了大规模刺激措施,一旦经济再次陷入衰退,各国将陷入无计可施的尴尬境地。
——斯眉《二次探底有多远?》

也就是说我们很多时候实际上所看到的只是事件的当事人或者一种身份,而我们的态度却可以随着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的转变而发生转变,我们并没有看到也不愿看到问题的本身,或者换句话说就是我们不愿看到真实自己。
——有关张敬轩“同志”

最普遍,最常见的浪费是修路,新修好的柏油路说挖开就挖开,我将柏油路比作美女,排水公司、通信公司、煤气公司、自来水公司不亲自强奸她一次会感到终生遗憾。美女失去的是尊严,收到的是银子,柏油路得到了什么?
——爱德《昏官比贪官更可恶》

中央也好,地方也好,有矛盾也好,没矛盾也罢,这中间,都不应该有民众被作为人质的影子。谁都没有任何理由拿民众说事,更何况是各自要求,彼此要求自我利益。
——祝振强《新拆迁条例面临的“两难题”看行政的反民众》

因为她是间谍,女间谍,才貌俱佳的女间谍。这和出生在上世纪70、80年代的国人一样,大多会在小时候,对电影、电视剧中的女特务充满幻想,意念的出发点由她们时髦、收腰的军装引起,内里的胴体只得借助丰富的想象来补充细节。
——枭单《人人都是“间谍控”》

他们习惯了让别人去奋斗,去改变,去牺牲,然后自己跟在后面捡稻穗。这种狡猾的算计,这种等待和旁观,既是因为他们在茫然中不知道该如何去争取自己的权利,也因为他们希望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够得到实惠。
——王小平《四种态度,三种力量,两种结局》

 “2001年7月13日,中国申奥成功那天,我正好率领剧组在加拿大拍片,当时从收音机里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后,我当时就在大街上又跳又笑,还大哭了一场。”
 ——吴宇森说:我很爱这个国家,申奥成功我大哭一场。

人们常常用咄咄逼人来掩饰弱点,真正持久的力量存在于忍受中,只有软骨头才急躁粗暴,他们因此而丧失了人的尊严。我等待,我观看。恩惠也许来,也许不来。也许这种既平静又不平静的等待就是恩惠的使者,抑或恩惠本身。
——卡夫卡

大陆出现韩寒这样叛逆的青春是珍贵而了不起的情况,这么珍贵的现象使得韩寒在今天的影响力是很多过去的知识分子梦寐以求的。他长得这么年轻这么英俊,又这么叛逆,我觉得他应该珍惜自己在言论方面的影响力。比如他批评上海世博会是用钱堆出来的,我认为这句话就很不恰当。
——陈文茜再谈韩寒

有社会责任感的聪明比精明更重要,税务所真到了该改改的时候了,建议税务所取消刷卡报数,如果税务所不减人我也没意见,起码别用折腾纳税人的方法给多出来的税务员找事儿做,你们得你们的好处,纳税人省时间好干别的正经事儿。
——爱德《报税之烦恼》

学者之所以能够得到公众和社会的尊重,除了他们的学识修为,更在于他们的自身道德与素质的修养。因此此时如果当事者还依然是一言不发不做回应的话,无疑是一种傲慢。而这种傲慢则将自己抽离于了公众与社会,好像成了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般。
——张天潘《学术傲慢比学术抄袭更为羞耻》

在商业化的浪潮中,众多家长及学生感觉夏令营距离普通青少年越来越远,许多夏令营已成“奢侈品”。而且活动主题和收费都相当混乱,15天竟报价3万元。政府及学校组织的公益夏令营越来越少。许多夏令营根本没有报批或备案,万一出了事,可能连主办方都找不到。
——《当夏令营成为“奢侈品”》

以一个不具有任何实际意义年限分界,将年轻人分门别类并贴上不同的标签,本身就显得十分不合理,也不具有任何实际意义。但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对他们进行评判,担忧并指责他们的无所作为,则既显得有些杞人忧天,又显得有些无理取闹。
——《不必担心9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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