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价上涨的本质依然是地价上涨,中国封建时代土地价格上涨所引发的社会弊端也将不可避免,旧时代那种“富者连田千倾,贫者无立锥之地”的极端现象同样会在房地产市场中体现出来,这种失衡现象跨过某个临界点,一样会动摇社会稳定的根基。鉴古知今,中国社会既然历史上承受不起买地这种“全民爱好”,当今社会也同样承受不起全民对买房的狂热。
——刘罡《买房:中国难以承受的“全民爱好”》
放眼中国,无论是论文市场还是房地产市场,在这个明着的市下方,往往会有一个黑市,黑市的下方,还有一个《聊斋志异》里面的罗刹海市,总之是圆环套圆环,这趟水深得很。在这个硕大无朋的“市场”支撑下,论文的数量不成为世界第一才有鬼。
——孙骁骥《论文大国的学术实力》
护士长说出“有本事别得病”这样背离常识的话语时,支撑她的是她身后作为垄断单位的公立医院,拥有社区医院和私人门诊所难以获得的优势资源,拥有那些竞争型企业难以获得的权力,因而也就有了颠覆规则的力量,有了无视消费者的资本。
——凯风《“有本事别得病”,究竟谁得了病?》
对付银行劫案,警方至少要有一套预案,不然就没人敢到银行去理财,内地的银行统统可以关门大吉。即使天津警方只有一套应对银行劫案的预案,预案里也不该只安排两名警察。如果预案的确只有两名警察,这套预案就很可能是有问题的。
——老海《“最淡定劫匪”缘何能从容逃走》
作为机长,舱门关闭,飞机已经滑出,你就是飞机的最高领导者,你就应该承担起保障航班安全的义务,面对无理取闹的白痴,你还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机舱里,不闻不问,你难道没有接受过应对危险客人的培训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刘建《国航深圳航班:不可思议的失控》
人们对逝去的传统的追忆,往往缘于对现实的不满。百年前的一张毕业证书被好事者传之于网络并受到热捧,其背后是人们对现今大学教育体制的强烈不满。民国毕业证的走红,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当今大学教育体制的脸上。
——苗蛮子《民国毕业证走红的现实隐喻》
赞美也好,批评也好,都应该让一个人看到他的行为带来的真实后果,并指出改进的方向,而不是针对他的情感和人品。否则这样的批评和赞美就是让一个人的真实人格扭曲变形的开始。$nextpage$
——夜明猪《当每一个人都在捍卫以德治国 》
对于已被判刑坐牢的贪官,谭照华案的成功申诉是不可复制的,因为谭照华的清白不是他们可以复制的。从共和国大举反贪以来,贪官被平反回清官的,谭案里的主角还是第一人。
——老海《把贪官案件办成铁案是“逼”出来的》
香港政府的官僚文化,已经达到“高危”境况。官僚文化除了其经济成本外,更危险的是令官员完全自以为是,迷信自己官场一向处事和决定政策的方法,完全不肯学习新的事物,更不会真的听取任何人的意见。最可怕的是,官员在出事后仍然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坚持把不满归咎于“一小撮人”,不自问错在哪里,反而自顾批判反对者“无礼貌”。管治至此,如不回头,只怕什么花的革命都要种出来了。
——《官僚文化令香港停滯倒退》
提高贫困线确实会增加统计意义上的贫困人口,但不提高贫困线,实际的贫困人口依然贫困,实际贫困人口的增减与扶贫力度有关,而与贫困线标准并不关联,靠较低的贫困线“减少”贫困人口数量,无异于掩耳盗铃。
——晏扬《提高贫困线会让我们更有面子》
GDP排第二,当然来之不易,我们也为之高兴,但不必忘乎所以,更不会被人忽悠。今天的中国,不当头,也不会做附庸。不惹谁,也不怕谁。不会损人利己,也不会吞下损害13亿人民根本利益的苦果而傻乎乎去“专门利人”。
——叶小文《“世界老二”的帽子咱不戴》
如果真的按照王平委员的建议,那么中国将会蜕变成一个“种姓制”社会:高级种姓,生活在城市,尽情享受改革和现代化成果;低级种姓,只能世代生活在农村,从事一些粗笨的低报酬工作——这难道不是一个巨大的历史倒退吗?面对建议中显而易见的不公平、不可行,王平委员完全没有察觉,反而喋喋不休,面有得色,这再次凸显了某些精英的狭隘、短视与自私,也让我们再次意识到了两会改革的必要性。
——郭松民《看“不让农村孩子上大学”的荒谬》
对富豪巨资葬母,我以为应从传统和现代两个维度来分析。就传统价值观而言,富豪花自己的钱给母亲办风光大葬,属于“显亲”,不应受到太多的责备。而以现代人的眼光来分析,着重要看他这样做究竟损害公共利益到何种程度?在办丧事这种情形下,给公众带来一些不方便,底线在哪里?公权力有没有为其损害公共利益推波助澜?
——十年砍柴《怎样看待富豪斥资500万葬母》
代表委员参政议政,可以就任何公共问题进行批评监督。公共事务,涉及公共利益,即使带有专业性,也不能排斥非专业人士,尤其是人大代表的监督。人大代表,本来就应该有勇气在一切公共事务上运用自己的理性。企业界代表可以就医改进行批评,医生可以就文化改革提意见,农民工代表可以批评城市的形象工程。
——曹林《跨界炮轰可以,但一定要用脚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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