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一场争议并不单纯因为地铁建设和绿化保护之间产生矛盾,更是出自于政府行政与民意回应的关系。南京政府部门目前对民意的回应可谓积极,所采取的各项措施也有利于保护大树,减缓舆论压力。但是,为何地铁施工在即,才来征求民意,临时修改施工方案?这明显表明,当地以前或者根本就不把这当作是一个问题,或者就是重视不够。而眼下所有的举动,实际上都是在被动回应民意,弥补此前工作上的不足之处。
——魏英杰《南京的梧桐树考验行政智慧》
国内奶业和肉制品行业的各位老大们,百分之二百地知道,对于一个食品行业来说,市场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而在产品质量上有意识地弄虚作假,对于市场的信心又意味着什么。每个人都知道,一旦消费者知道了谁在食品上开玩笑,事情败露后果是什么。更奇怪的是,三鹿的前车之鉴,殷鉴不远,其实才刚刚过去,怎么双汇的人居然一丁点教训都不接受,还敢拿自己企业的性命开玩笑呢?难道这些精明的企业家们连从三聚氰胺联想到瘦肉精的能力都没有吗?
——张鸣《从三鹿到双汇 我们为何总在一个坑里栽倒》
我曾经羡慕城里的孩子,衣着整洁的城里亲戚往村子里一站仿佛有着天然的优越感。想到自己割草捉虫拣麦穗踩泥巴夏天头上生虱子的不堪简直不敢正视他们的白净面容。可后来回味少年时的粗野却深感庆幸。我终于知道和土地田野有过亲密接触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单素敏《故事从哪里来》
那得是憋着多坏的一肚子坏水,暗访调查制作,单等到315这一天拿出来制造惊天揭密,欣赏观众的错愕表情?末了还说“明年再见”,这笑话未免也太冷了。那群玩忽职守、脑满肠肥的监管部门像没事人似的坐在315晚会嘉宾席上,更是让人齿冷。
——南有乔木《315打央视晚会的假》
当社会提倡向科学进军时,小孩子们会以做科学家、文学家为人生目标;当社会渲染自强不息、乐于奉献精神时,小孩子会把张海迪、雷锋等作为精神导师;而当社会充斥学术造假、官员腐败、奢靡之风时,“想当贪官”式利欲熏心的理想便不足为奇。
——王亚欣《谁让这些小学生的理想是做贪官》
政府部门出资建设保障房,原本就不该以盈利为目的,而应该以保障为目的,更不能用“就看租房人如何选择”来推卸政府责任。否则,政府手中的公共资源都拿来建如此“高端”的公寓,不仅大学生人才及外来务工人员的住房问题无法解决,还会进一步助推租价走高。
——丁寅《提供公租房不能有房东思维》
尽管媒体有关于首相菅直人对灾情和核危机应对不力的批评,尽管日本高官中也有不诚实的行为被媒体揪住,但国民对于政府整体是信任的,相信政府会坚守基本政治伦理,具有起码的公信力。这种信任的长期累积,自然会在危难之际、在大是大非面前相信政府,从而安稳应对。
——李建华《相信政府不会撒谎》
拉动经济增长有“三驾马车”,投资和出口往往能够在刺激政策带动下超越在前,而消费则严重拖后。由于经济总量增速远快于收入增速,消费意愿则与收入水平直接相关,如果我们说GDP就是马车的话,那么“消费之马”甚至被马车反超了,如何能够期待消费水平提升呢?
——马红漫《消费意愿创12年最低的启示》
的确,城市建设离不开人才,给人才一些特殊照顾可以理解,照顾的渠道和方式也有很多,比如减税、给予生活补贴、提供培训机会等。但在敏感的公租房问题上,还是要慎之又慎。白领是人才,蓝领算不算人才?在体力劳动者开始稀缺的城市,没有他们,城市一样难以运转,而重点优先考虑中低收入群体的公租房需求,是化解住房焦虑的重中之重。
——一寒《公租房应该优先给谁》
很多事情,都只能一步一步推进。正如预算公开,公众初涉其中,政府也只能试探前行。怀着一步到位、尽善尽美的要求,只能是不断苛责现实,甚至带来倒退。这个时候,尤其需要专家学者、政府部门和广大公众以更具建设性的态度,提出更多意见和方案,促成预算公开乃至政治文明的前行。
——徐清《预算公开之路还很漫长》
尽管每个公民对于黑社会犯罪深恶痛绝,但是,正如“命案必破”推出一样,“打黑”下任务数的做法也引发了争议。说实话,黑社会不是工厂流水线上制造出来的产品,“打黑”也不可能像完成产品生产的任务数一样,进行计划性的安排。万一这个地方确实没有黑社会性质组织,那是不是制造出一个“黑社会性质组织”来呢?
——杨涛《“打黑”下指标不是个好办法》
每位民意代表都有着各自的社会资源,他们也会在履职过程中将其与社区居民的期待结合起来。只要这种结合不违法、不违规,对选民有好处,也不能一概将其斥之为交易行为。换言之,选民在投票的时候以利益至上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衡量候选人对他们的利益是否关切,当选后能否承担起应有的责任。真正的选举就是对实际利益的反映和呼应,不该是玄虚的东西。
——《选票投给民意代表是选举常识》
如今,个税成为税制改革的重点话题,而个税话题第一次回应了普通公民的税负问题。如果说以前的税制改革,落脚点分别在于政企关系、政府间关系以及行政管理体制等等,那么今天的落脚点就在公民权益上。此时人们谈论税收透明,是要关心自己直接、间接承担了多少税负,且税收最终去了哪里,是否能以对等的公共服务回报于自己。
——肖畅《“税收透明”的历史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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