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刊上一期的“深度”栏目,回顾了百年前辛亥革命的伟大历史,让人感慨颇多。今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遥想当年清王朝的末路,民主革命的兴起,总让人唏嘘不已。记得孙中山在进行革命演讲时,总是提到一个概念叫“开民智”,就是要唤醒封建统治下民众的反抗意识,向生活在皇权统治下的人民灌输“人人生而平等”的意识。百年之后的今天,对比与一百年前,可以说民智已开,但远未健全。当代中国人的公民意识、平等意识、权利意识,都已经逐渐觉醒,但看看最近的瘦肉精事件、扶不扶老人的无谓争论、让人痛心疾首的三鹿奶粉事件,等等都说明,中国人的公民道德观、公民责任感、社会责任感还远远不足。国民强则中国强,国民智则中国智,中国的强盛离不开国人健全的道德观和价值观,一百年过去了,中华民族的复兴之路依然任重道远。
——北京读者 郑海峰
在贵刊深度文章《辛亥革命的遗产》中有提到这样的事:“革命后,民众,尤其是农民,并没有翻身解放的欢愉,反而徒增强制剪辫的担忧和纷扰。”“皇帝没了,就没有王法”的逻辑,在底层社会广泛流行。”、“连袁世凯这样的强人,召开最高国务会议,内阁成员迟到,因为晚上通宵聚赌,袁世凯都不能加以制裁。”让我不禁反思回想,辛亥革命最宝贵的遗产是什么?回顾这段历史,我想“法制而不是人治”的观点恐怕才是辛亥革命最宝贵的遗产。辛亥革命之后的中国想要学习西方制度却没有成功,归根到底是因为中国是人治的社会,西方是法制的社会。革命党人天真的认为皇帝没有了、清朝没有了,就是给了人民自由了、就可以民主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由民主”从来是和“法制”密不可分。只有在一个充分人权的法律框架下,谈论自由才是有意义的。没有法律来限制和规范社会活动,所谓的“自由”也只能带来野蛮的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军阀割据。
——辽宁读者 朱子言
在上一期的《观点•世界观》中,作者提出了多边的国际模式,也讨论了贸易战的弊端。诚然,现在的很多问题比如环境问题、经济问题都是全球化的,都需要各个国家的共同努力才能完成目标。但是正如文中所说的,“一旦谈判对手超过了10个,想达成协议就非常困难了。”国际间的协议也已经越来越难。但反过来想一想现实中的例子,如果一个俱乐部中有二十个人,商量周末去哪里玩,往往只需要几十分钟就能达成共识,这又是为什么呢?原因就在于俱乐部中的这些人都是志同道合的人,而在国际会议上各国完全是出于自身利益而去交涉,自然难以达成协议了。再进一步假想,如果在解决国际问题上也采用俱乐部的形式呢?让有着明确目标、强大民意支持的社会组织登上国际舞台,比如让中国的环保组织直接和美国的环保组织协商、合作,在联合国中建立起不同国家社会组织之间的“合作平台”,利用社会组织宗旨明确、目标单一的特点来进行国际多边协商,是不是更利于达成协议呢?
——深圳读者 徐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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