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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立平:城市新移民的“中产焦虑”

tupianzhongguo 2014-06-24 12:10:27 总第244期 放大 缩小

 

近年来,有不少人产生所谓的焦虑感。穷人有穷人的焦虑,富人有富人的焦虑;老人有老人的焦虑,孩子有孩子的焦虑;群众有群众的焦虑,官员有官员的焦虑。上海大学社会学教授仇立平认为,依靠自身努力成为城市中产阶级一员的新移民更有不同的焦虑。

日前,仇立平撰文指出,刚富裕起来的城市中产阶层,产生的焦虑更多。他们中的大多数来自底层社会,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依靠个人努力,过上了比较体面的生活。他们的焦虑主要是两个:第一,能不能保住已经获得的社会地位,他们难免产生阶层下移的焦虑,即沦落为“下流阶层”。第二,下一代能不能像他们一样过上体面的生活,继续成为中产阶级的一员?

仇立平认为,人人都在承受工业化引发的“非预期性后果”,中国还没有完成工业化建设,但已经过早地进入贝克等人所说的“风险社会”。中产阶层也有着深刻的风险社会焦虑。在中国,风险社会焦虑既来自工业社会的非预期性后果,又来自制度失控和道德失序。以生态危机为主要特征的风险社会与工业社会是一个悖论,即如贝克等人揭示的那样,风险社会的因素内存于工业社会的制度之中,只要有工业社会,就必然会有风险社会。

仇立平的结论是,风险社会的焦虑还在于中国的制度不完善甚至制度失控,监管不力,整个民族的道德水平大大下降。相对于生态风险,制度失控风险和道德风险的影响可能更大,一个不遵守制度,不讲道德的民族不可能得到其他民族的尊敬,也不可能真正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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