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7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中非团结抗疫特别峰会上的主旨讲话中明确强调,“我们要坚定不移践行多边主义”,强调“维护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全球治理体系,支持世卫组织为全球抗疫作出更大贡献。”“反对将疫情政治化、病毒标签化,反对种族歧视和意识形态偏见,坚定捍卫国际公平正义。”通过中非“抗疫”峰会,再次宣示了中国对非洲支持的多边主义共识和立场,是应对当前国际疫情挑战和单边主义盛行带来危害正义发声。坚定不移践行多边主义是新时代中国构建新型国际关系的重要原则。
坚持多边主义就是维护国际民主和秩序。从概念涵义看,“多边”可理解为多方,“多边主义”就是重视利益攸关者的多方合作,尊重各方立场或观点,凡事协商着来。“多边主义”的维护更多体现在“多边”公正参与制度建设。多边主义不仅是是涉及外交关系的概念,实际上也是任何国家都难以回避的关乎自身发展安全环境的重大问题。全球国际秩序建构是近代以来的事情,也是全球化的产物。从所谓的“发现占领”到奴隶贸易、依靠实力抢夺殖民地到霸权主义,“强者通吃”的丛林法则曾长期在人类发展史上占据着主导。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建立的“国联”之所以不被尊重,缺乏执行力,其根本上就在于国际问题上少数国家说了算,严重违背国际公平和正义。其结果是强强对抗加剧,战争继续。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建立的联合国,虽然霸权主义仍不时作威作福,但由于一些强国能够认识到民主对自身安全的重要性,愿意推动国际秩序建构。更重要的是,由于二战后广大亚非拉民族独立自觉意识的提高以及苏联和新中国在国际舞台上反帝、反殖的推动,使得国际秩序建构朝着公正公平的方向发展。
多边主义是发展中国家维护独立自主的重要途径。霸权主义和单边主义一直是严重影响国际发展环境的重要因素。回顾历史,在霸权主义横行的时代,发展中国家的利益严重损害,同霸权国家的发展差距不断扩大。霸权国家不仅攫取发展中国家的资源、市场,还输出制度、文化、选择代理人执政把控一切。亚非拉很多国家在过去数百年发展的表现就是明证。在当前,一些国家长期存在政局动荡、民族边界冲突,很大程度上都是霸权主义的危害。一些发展中国家在同世界的合作中,常通过“灵活外交”或“平衡外交”来避免“选边站”,以求努力维护良好的外部环境实现国家自身的发展利益。但一个动辄挥舞“大棒”的霸权国家是没有信誉可言的,除非放弃自己的发展要求甘于做霸权的奴隶。而多边主义才是和平解决边界冲突、贸易纠纷、种族冲突的重要保障。从世界民族国家政治独立看,支持多边主义是二战后众多国家走向民族独立的重要基础。从世界民族国家经济独立自主看,支持多边主义有助于维护良好的外部合作环境,是避免国家间政治目的导致的产业合作中断的重要途径。维护一个开放的全球产业链,有助于不同国家在产业发展中取长补短实现较快的发展。而技术和经济的进步将会普遍提升人类的发展水平。不可否认的是,当前的很多普通民众所享受的物质文化生活要好于古代的王侯将相,这就是社会发展和进步带来的效果。当一种先进的技术由于政治原因被限制使用与合作,毫无疑问这是违背历史进步规律的。
多边主义是国际秩序构建的基础。多边主义是国际法的基础,也是全球治理的前提。因此,维护多边主义就是对国际秩序的维护和构建。一方面,多边主义是针对单边主义、霸权主义而言的。只有各方平等参与,国际治理才具有合法性和约束性。这体现的是现代国际关系的民主和进步。另一方面,发展历史起点的不同决定了多边主义在不同国家的具体问题上有不同的解读。因此,多边主义要体现包容性。很大程度上,经济的全球化是以政治的多极化为基础的。单极化背后的逻辑是霸权国家在国际舞台上为所欲为,肆意捏造谎言,肆意践踏国际法、肆意侵犯他国利益,将自己的发展权和国民的民主权凌驾于别国之上,在国际秩序和规则的制定中极端地按照自己的利益考虑。分化瓦解多极化的目标是获得独享的国际强势地位,这是开历史倒车。由此“共商共建共享”应该成为秉承多边主义的重要理念。正如习近平2019年亚信第五次峰会上指出“我们将坚定践行多边主义,维护以国际法为基础的国际秩序。中方愿同各国一道,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坚定维护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坚定维护以世界贸易组织为核心的多边贸易体制。对于经贸往来中出现的问题,各方都应该本着相互尊重的精神,通过平等对话协商,按照国际关系准则和多边贸易规则妥善处理,而不是动辄诉诸保护主义、单边主义。中国的这一立场,不仅是在维护各国的正当发展权利,也是在维护国际公平正义。”
维护多边主义符合世界绝大多数国家的切身利益。从多边主义实践的效果和影响看,世界广大民族国家获得独立和冷战后的快速增长都是受益于多边主义盛行的年代。研究国际政治的人都清楚,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世界民族独立运动是人类国际关系上的大事。但这个成就是基于二战后老牌帝国主义实力的下降和东方力量上升。在苏联的影响下,国际格局和形势发生了空前的变化。这种国际实力的平衡,为广大亚非拉国家获得民族自决和独立奠定了重要的基础。研究世界经济的人不应该否认,冷战结束后,多极化的发展趋势再次为世界的经济发展营造了较好的国际环境,也由此带来了多数发展中国家的快速发展。相应的,发达国家也在此过程中保持了更好的发展。相比,近年来,随着霸权国家卷土重来的一系列行为,导致世界的正常发展遭受严重破坏。一个国家的伟大和发达应该通过自己的制度设计和技术创新来实现,而不是继续野蛮时代的武力与强权。正是由于霸权国家的错误行为没有得到纠正,成为当前国际秩序动荡和发展充满不确定的重要原因。强迫他国“选边站”,政治化世界经济合作,不仅是对他国切身利益的一种损害,也会进一步危害到国际秩序的稳定和健康发展。
维护多边主义是中国最大的国际政治。“多边主义”作为国际关系中常用的一个舶来词汇,中国在国际合作中使用该概念,反映的是中国的国际化融入意愿。新中国从毛泽东时代开始,敢于反抗帝国主义、霸权主义,支持广大亚非拉国家并积极融入国际社会,维护多边主义,参与国际秩序建设是中国的最大国际政治。一方面,中国坚决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支持广大受压迫的亚非拉民族独立自主发展,在国际社会上维护自己的利益。另一方面,中国一贯尊重历史、文化、发展和制度的差异。国际合作中强调求同存异,强调对话解决分歧,政治协商解决矛盾。正是中国以上对待多边主义的坚定立场和态度,中国得到了广泛国家的支持。中国重新获得联合国席位就是国际多边主义的一个充分表现。“十五大”以来,支持多边主义,通过多边外交活动维护世界和平以及过多边经贸合作参与世界经济发展一直在中共代表大会报告中体现。习近平主席多次强调国际支持国际多边合作的重要性,将维护多边主义作为国际合作的重要方向。可见,从反帝、反殖、反霸权,到通过坚持多边主义维护国际多边组织的权威性,积极推动世界政治的民主化和世界经济的包容性增长和发展,是中国维护多边主义的重要逻辑。
多边主义应该得到全球的支持。维护多边主义是构建国际秩序的主要内容。坚持多边主义就是守望世界人民的共同家园。特别是在疫情肆虐,世界经济发展严重受损,多国社会矛盾加剧的背景下,世界更多的国家应该认识到支持多边主义对自身安全和社会健康发展走向的重要意义。一方面,世界各国应该敢于按照事情的是非曲直在国际舞台上发声。另一方面,要敢于对霸权主义者的单边主义“说不”。从国家影响看,特别是一些大国,被强权左右对外合作,丧失的是国家的尊严,破坏的是国家的形象。一个国家的尊严并不是人口众多或“大棒”有多厉害。印度的甘地以一个手无寸铁的弱者来表达对正义的伸张,南非的曼德拉以“蹲监狱”来控诉种族隔离制度的黑暗……他们不仅为自己赢得了声望,也为自己的民族和国家赢得了尊严。当中国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下,在遭受不断围攻制裁的背景下,筚路蓝缕,艰辛万苦,以勇于承担世界责任的心态,积极推动国际民主化进程的意志,敢于维护以联合国为代表的全球秩序的行动来向世界证明中国一直的大国担当,理应得到世界广泛的理解、尊重和支持。与此同时,世界也应该相信,霸权国家针对中国的制裁和极端打压在70多年前都铩羽而归,当前的中国更有能力做多边主义的坚定维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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